HOW I MET YOUR DAD(1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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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通人平行世界AU
第十一章
2015年
“嘿！”Clark被端着满满一杯咖啡的实习生撞了个满怀，热度一瞬间就透过了他的衬衫。
“注意点。”面对着一脸惊恐止不住鞠躬道歉的年轻人，他没好气地摆了摆手。
熬夜加班到第二天早上的Clark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，顶着前襟的咖啡渍，他打着呵欠慢慢地走到了停车场，还没等找到自己的车，一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黑色摩托从他身旁一下子窜了过去，后视镜离他的肩膀只有最多十公分的距离。
一瞬间的惊吓驱走了他的全部困意，“好吧，现在倒是不用再担心疲劳驾驶了。”
揉了揉酸胀的后背，Clark找到了自己的车钻了进去。
一路上红灯不断，Clark感觉整个世界都好像在跟他作对一样，更加荒唐的是，第一个进入他过度疲惫的大脑的竟然是Bruce不会又搞什么幺蛾子吧这样的念头。
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Bruce一块出去了，他们陷入了一段非常尴尬的冷战期，或者只是他一个人这样想。虽然没有什么法律规定朋友之间必须要保持着一定的单独出行频率，但对于Bruce突然停止了一切联系他的举动，他觉得自己还是有权利沮丧那么一小会儿的。
倒不是说他有多怀念曾经被Bruce用各种方式拖出去感受人生的行为，毕竟很多时候他都会被那个人奇异的脑回路气得够呛，但是只要Bruce提出了什么有意思的想法，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跟上去。
人格魅力吗？在等着又一个红灯的时候他琢磨着，或者是斯特哥尔摩？我已经被虐习惯了？
即使是已经打定主意让那个意外的（美好的）亲吻就那样过去，Clark还是偶尔会有些不甘心。很多时候他都不确定自己到底在不甘心些什么，他也不愿往深了想，那样太麻烦了。所以他用工作填满了应该和Bruce一起度过的那些时间。加班费拿了很多，他估摸着等到Hal和Barry的结婚纪念日的时候能给他们一个惊喜，想到这儿，他的心情又明朗了起来。
磨磨蹭蹭地终于回到了他自己的公寓，刚脱下衣服准备冲个热水澡舒服舒服，手机就响了。
这么早，不会是Bruce吧，带着点隐秘的期待，他掏出手机，来电显示确实是Bruce Wayne。
心跳有些加速，而铃声还在继续着，他清了清嗓子，接通了电话，电话那边是一位女士的声音。
“您好，是Clark先生吗？”
“是我，你是？”
捡到Bruce手机的陌生人？
“我现在在仁爱医院，这个手机的主人韦恩先生，他出了车祸，请问您现在能过来一趟吗？他现在……”
后面的话他没有听清，手机滑落在沙发上，他急急忙忙地套上衣服，冲出门，又冲回来抓起手机和车钥匙。
在下楼的时候，他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，空出手来系衬衫扣子。
“抱歉，您还在吗？”
“我在，呃……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他的家人，他的手机通讯录里没有存家里人的号码，我就试了试快捷键拨号。请问您是他什么人？兄弟吗？”
“我是他朋友。”启动了车子，Clark手忙脚乱地换上了蓝牙耳机，在赶往医院的路上电话对面的那个女孩大致解释了事情发生的经过，但他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去听她的话，只是不断地在心里祈祷着，希望Bruce不要有事，希望路上不要出问题，希望他能尽快赶到，似乎是听到了他内心的恳求，Clark所到之处一片绿灯，也没有出现堵车，压着最高限速的那条线，他在半小时内赶到了医院。
顺着指示灯他很快就找到了急救室，门外面有一个女孩拿着Bruce的手机站在一脸无措的样子，他急忙迎了上去，“Barbara？”那个女孩转头看向他，“Clark先生？”
“是我。”他扶着那个女孩在椅子上坐下来，“我已经联系了他的家里人，他们应该一会就过来，刚才我在电话里没太听清，你是说他被一辆摩托车给撞了？”
“就是那些最近总是在城里面飙车的家伙。”女孩紧紧地抓着手机，咬着牙说道，“当时我和这位先生离得很近，他把我推开了，但是自己却没能躲过去，那群混蛋！”
“Barbara，”Clark小心地搭着她的肩膀，安抚道，“不用担心，他会没事的。”
他一定会没事的，Clark这样告诉自己，他可是Bruce Wayne。
这时候一位男士快步走了过来，停在了他们两个面前，“Clark？Bruce的朋友？”
“你是？”
“Steve Trevor，他的叔叔和哥哥都不在城里，他们拜托我过来照应一下，Bruce还好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Barbara说他当时流了很多血，但是意识还是清楚的。”Clark紧了紧拳头，又松开，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里的汗，“他已经在里面快一个小时了。”
叹了口气，Steve在他们旁边坐了下来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，Diana和Hal也陆续赶来，所有人都盯着那个红色的急救室灯，在它熄灭的那一刻，Clark几乎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冲向门口，一位女医生走了出来，看着Clark焦急的样子，她快速地解释道：“病人已经基本脱离危险了，左胳膊和左腿小腿骨折加上失血过多，已经都处理好了，他的头部有血肿，可能要拍个CT再留院观察一段时间，身上有多处擦伤但都不算严重。你是他家属吗？请跟护士去办理一下入院手续。”
“我们可以看看他了吗？”Diana在一旁发问。
“可以，但他现在可能没法跟你们交谈，我建议再给他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Steve向着他们点了点头，“我去办理手续。”
他们一行人等在医院的大厅里，Barbara因为一些私事先行离开了，“我晚上会再过来，这是我的号码，如果你们需要报警或是别的什么事请联系我。”待到Steve办好入院手续之后他们又急匆匆地赶去了病房，打开房门，Bruce就那样安静地躺在床上，双眼紧闭，鼻子上带着氧气管，腿被架起来拉伸着，边上的生命体征检测机上跳动的红线让人放心。
“感谢上帝……”Clark嘴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句话，眼眶有些发热，他眨了眨眼，模糊了的视线才慢慢变得清晰。Hal的电话响了起来，“是Barry，我去接一下。”他小声地解释着，走了出去。
一杯咖啡出现在了了他的眼前，“你看起来糟透了，伙计。”是Steve。
总不会比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更糟，Clark抿了抿嘴。
他接过咖啡，小声地表示了感谢，注视着Bruce胸膛的起伏，保持着和他几乎一致的呼吸频率，再回过神时，Diana他们都已经不见了踪迹。
手上的饮料也已经变得温热，Clark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的床边，注意着没有压到任何器械。然后抬起已经僵硬的胳膊轻轻地把Bruce凌乱地散在额前的头发捋开，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，感受着手下温热的皮肤，他才终于真正地放松了下来。
忽略已久的困意缓慢袭来，他一口气把剩下来的咖啡喝完，空杯子扔进床边的垃圾桶后，Clark环顾了一下四周，找到了一把陪护椅。
蹑手蹑脚地把椅子搬来了床边，Clark掖了掖被子，又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，这才趴在了刚才坐过的地方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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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eve在接到了Thomas的电话之后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，而在看到Clark的第一眼他就清楚这个人，就是Bruce最近遭遇的那个困境。但直到医生宣布Bruce脱离了危险之后他才腾出心思来打量Clark。
有一大团咖啡渍在胸前的衬衫还系错了扣子，急得发红的黑眼圈也掩盖不了的英俊的长相，以及就算在急成这样的时候依旧保持着的礼貌。
不错的眼光。他在心里偷偷给Bruce点了个赞。
而和Diana的再次相遇，只能说是一个意外。
在Diana示意他一起出去给Clark和Bruce独处的空间时，他毫不犹豫地就跟着出去了。“Steve Trevor。”在病房门口他率先伸出手，“很高兴再次见到你。”
“Diana。”她回握，“Diana Prince。”看到他有些微妙的表情，Diana无奈地摊了摊手。
“所以，你也是Bruce的朋友？那个Clark跟他怎么回事？”
“唔……”Diana犹豫了一下，“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。你想听简单版还是加长版的？”
“简单点说？”
“他们已经约过会接过吻但‘并没有在恋爱’。”
“那看来我只能选择加长版的了。”Steve忍不住微笑。
“首先得从我和Clark的第一次约会开始说起。”Diana严肃地竖起了一根食指。
2035年
“所以你就和爸爸站在病房外面从和Clark叔叔的第一次约会说到了他们的第一次接吻？”
“本来是这样打算的。”Diana笑着说道，“但Clark睡觉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连接着Bruce手指的感应器碰掉了，然后被报警器的声音吓醒打开门冲了出来想喊医生，靠在门上的你们老爸就直接倒在了他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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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看记录，我真的要开始试图完结一篇文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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